微博投资感悟摘录二十三上篇附水晶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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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投资感悟(二十三)以下摘录自19年5月至19年12月的微博:——————————————————————————————投资人始终需要在收益、风险和舒适度三个点上寻找属于自己的契合点。收益是你期望获得的,风险是你需要承担的,舒适度是投资过程中的主观感受。高概率的对象能将风险控制在一定级别之内,好的入手赔率能提供更满意的回报率,而处理好收益与波动的期望值、弹性与稳健的平衡、长期和短期目标设定、研究与决定的效率关系、简单稳固又符合个性及能力的套路...这些将提升投资生涯的整体舒适度。事实上在投资的芸芸众生里,短期高收益者众,长期低风险者寡,而终身高舒适度者罕。投资面临的风险永远不可能排清,长期来看,对抗风险 的东西就是坚实的价值,因为价值是投资世界里的硬通货。但一方面价值的衡量存在太多主观判断也有不同的角度,另一方面价值的实现往往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所以对抗价值不确定性需要足够的安全边际和等待的能力(耐心+不被强制清盘)。所以我们所说的低风险投资,就是用等得起的钱,寻找价值足够强健并易衡量的东西,在安全边际足够大的时候下手,通过适当分散实现均衡配置,再定期的巡检和优化。然后,好好的生活,耐心的等待。换句话说,在做投资的时候,我们通过对象,时机,力度三个要素的协调,首先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只输时间不输钱。在此基础上,如果能让对象的价值高度符合DCF三要素且鲜明易辨,入手的时机又具有足够好的赔率,配置力度上还与机会大小程度相一致,那么我们就可以进一步缩小这个圈为:让等待的时间不会遥遥无期。所谓复利,就是牵着价值的手,慢慢但稳稳的往前走。ROE的高度反应的是这个生意好不好赚钱,ROE的结构展现了它是靠什么方式赚到钱的,ROE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则反应了这个生意的需求特征和壁垒强度。ROE视角不仅可以用来衡量公司的内在价值,也可以用来衡量投资人的内在价值。收益率、收益来源归因、可持续性和稳定性这三个角度的综合,再加上足够的时间背景,才能得出一个接近靠谱的判断。这就是做事一定要找到方法论的意义。投资之所以难,是因为面对复杂的世界,动态变化的进程,不确定的未来,既要做出判断又要为意外留下应对之策。但这里提升成功率是有线路图的:首先是尽量全面的掌握事实,其次是用有效的逻辑整理事实,然后是认识到事实的碎片性和多角度性,这时才能到判断的层面,日常的各种积累都是为了提升判断成功的概率。而判断之后的决策要考虑到判断成立的局限性,在局限性下认识到自己始终有可能且必然犯错,再往后才会由此建立体系来应对局限性和意外导致的错误,到这儿都还没提市场情绪波动对自我判断的冲击问题。投资,能让人了解很多不同的行业和生意形态,见识到很多精彩的竞争和经营策略,窥见到产业经济运作的复杂和美妙。同时那一次次的考验和抉择都让我们更诚实的面对自己,让我们得以从审视自己的弱点和局限性来变得强大;此外,市场的周期性癫狂和金钱的 化刺激,让人性得以用 的效率在这里充分的表演,乌合之众与市场有效性以令人惊异的模式水乳交融在一起。所谓投资之道,即是见天地、见自我、见众生。以前在博客的签名是“以价值为本,与趋势为伍”,实际就是个股与市场两个纬度的考虑。趋势是市场整体的规律,价值是公司个体的创造,在大多数情况下以价值为本就够了可以忽略市场波动的噪音。但在市场的极端态下,其均值回归的趋势足以碾压个体价值的边际变量,这个时候 与趋势为伍。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投资拼的是识别价值创造的穿透力或者安全边际的评估力,而对市场规律的认识和干预,虽然频率极小但影响又很大。当然,如果自信对商业价值有超强的穿透力,又自信对安全边际的把握洞悉了一切变量,那么根本不管市场问题长期来看是 策略。但是做出这个自我评估,需要非常非常小心。因为错判了公司并不可怕,错判了自己却很容易满盘皆输。一个哥们问我“投资上怎么才能不犯错误?”我说你这问题本身就犯了方向性错误,不犯错是不可能的,投资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可能。不说别人,就说我自己,回头去看出现过不少对标的的错误判断,我相信几乎所有职业投资人都是这样,只是敢不敢承认而已。所以坏消息是,连我都经常犯错,你要比我强一个级别,短期来看比较难。但好消息是,你看我犯了这么多错误,有些甚至是严重的错误判断,但 从未受到重创甚至还赚钱走人,第二整体投资回报也一直稳健前行。我跟你说,这里面才是最值钱的部分、也才 “我们都是普通人”这一定位的成功路径。下跌的时候 的加仓目标,是特别坚挺根本跌不动但又十分盼着他跌的。跌不动,加进去短期波动也很小。万一加进去真跌了,正好进一步霸占,是用短期波动换来了最放心的未来收益。交易,实际上就是在符合高概率高赔率的前提下,不断寻求心理优势的过程。 的股票,是自己非常喜欢,市场一定会喜欢但暂时不喜欢的。自己真的喜欢,从内心深处认同和看好,才能拿得住。市场一定会喜欢,表明对其价值展现会有强烈共识,不会形成长期的定价偏离。但万人迷总是很贵,所以由于一些原因的暂时不喜欢能带来低估值,也就是优质的入手机会。市场很喜欢但自己不喜欢,说明看不懂或者不认同,这钱不赚也罢。自己很喜欢但市场就是不喜欢,很可能会长期坐冷板凳,但更可怕的还不是被冷落,而是万一市场还是对的,那么这种坚守反而成了一步步踏入深渊。风险控制的前提是风险识别,风险识别的前提是风险定义。我认为最主要的风险来自几点: 是价值毁灭,第二是极差的赔率,第三是集中发生的黑天鹅。这其实分别对应《进阶之道》中说的对象,时机,力度三要素。但以上判断或者说安全边际的建立都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能力圈。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是一切决策的意识基础。理解并做到这些,不见得总能出类拔萃,但肯定向稳健复利选手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以前说过投资初期 是很高的R,而过了初步积累期后最重要的是极长的N,这是复利法则的必然要求。初期的高弹性需要眼光,胆魄和好运气,高可持续性则需要一套稳健的投资体系。高弹性要做好“看得准,敢下手,拿得住”九字真言,高可持续性则需要宽度均衡和深度容错。高弹性可以帮你从0到1,但要想再从1到N(并且从理论上杜绝掉再掉回1以下的可能性),高可持续性是 策略,没有之一。投资是弱者体系好还是强者体系好?这里关键是怎么定义“弱”和“强”。在我看来,投资要想成功就不可能是弱者,所谓的“弱者体系”是相对能明显超越市场的最强研究者而言的,但其底线能力可能已远超普通人的上限,比如抓公司经营主要矛盾的能力,对市场预期和估值的理解力等。即便把自己定义为研究深度的弱者,也必须成为研究角度和广度的强者,更要成为掌控理性的最强者。所以就像巴菲特说“投资很简单”一样,强者的自我弱化不是真的弱小,只不过是转换一个更顺手和安全的着力点而已。今天和一个朋友闲谈几个 公司的印象:阿里巴巴是战略驱动,格局大立意高,落子永远先人三步,宏大叙事但吹的牛逼大多能实现;华为是技术驱动,对科技制高点正面强攻硬扛,拔掉一个接下一个,从不信邪又执行力强得邪乎,越走底气最足路越宽;腾讯是运营驱动,以社交为大本营四处出击试探,一旦找到一个机会就流量卡位加快速迭代扫清市场,不见得是最 的,但可能是最难缠的;百度是利益驱动,把搜索利基吃干榨净,短期利益永远最重要,但每一个短期 的叠加,却距离面向未来的 解已遥不可及。为什么“1年1倍易,3年1倍难”?因为短期高收益往往是个意外,意外之财来的容易。但 由于是意外,你不敢赌身家,所以小额资产高收益等于P用没有。第二这种随机漫步赚来的钱,去的也快,今年挣了%明年可能直接亏50%,爆发力很强但是都用来做折返跑了, 一统计, 发财的是你的券商。而3年一倍首先符合客观规律( 企业的盈利水平加上一部分估值的均值回归),是“能力范围内”的东西,但又对能力要求高(壁垒造就超额收益,竞争对手少),且较长的时间能稀释掉较多运气成分。更重要的在于,由于从赔率和概率两个角度可把握,再加上投资体系上的容错化,因此战术上的极其苛刻保守反可带来战略上的极其激进,能押上 仓位下注。最终效果就是:错了只是小输,对了便是大胜。由此,在高仓位和长复利两大利器驱动下,时间将勾画出一幅美妙的财富曲线。寻找自己最适合做什么,是一个大型的密室逃脱游戏。除了极少数少年时代已经天赋耀眼的幸运儿,大多数人其实人到中年都依然对此迷茫着。因为一个人对自己能力的认知,往往需要外界机会在合适的时间来触发,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或者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它可能沉睡一辈子。比如我自己,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挺适合做投资,但回想起来很后怕,因为这个触发事件本身毫无必然性。所以年轻时多尝试几条不同的路可能有更大概率唤醒你的隐藏能力,这不是说浮躁而盲目的换来换去,而是 具备多线程的能力:在一个立足点稳定前行的同时,保持视野的开阔性,不害怕尝试新的可能性。在寻找社会需求与我们能力的 契合点这个问题上,每个人都要做自己的破壁者。看一些国外公司的研究,经常感慨市场经济的伟大。很多都是在个不起眼的细分行业里,一做就是8-90年甚至更久。30年代就上市了,经历了多次战争和经济周期,但市场经济一直顽强的延续着,这些公司也在自由竞争中靠着专业性和国运昌盛逐渐壮大。回看我们的改革开放不过40来年,真正与世界接轨也就是这20来年的事儿。目前其实太多的行业依然处于发展初期,只要自己不瞎折腾,长长的增长雪道和精耕细作的提升空间还有大余地,中国市场跑出一批持续 经营50年甚至百多年的马拉松 企业完全不是梦。19年6月:过去十几年,没有买足够多股票的美国人,和没有买足够多房子的中国人,成为财富竞争失败的主要对象。不过相对来说,美国能搭的车比较少,错过了主要的资产增值就没什么汤喝了。国内这些年各种生意机会还多些,当然p2p这种陷阱也多。未来随着大家资产存量越来越多,经济发展速度下降机会越来越少,对资产押注的重要性只会越来越高了。这次中美碰撞,总有人反思我们哪里做错了。做错的地方肯定有,但能搞得老美这么有危机感,甚至不惜撕破市场经济大旗动用政治力量打击商业竞争对手,反而是证明我们总体是做对了,特别是开放,一定要继续坚持做。当然这次脆弱点那么多,也说明过去躺着赚钱太容易了,体重虽然上来了但是脂肪多肌肉少。中美的科技竞争,如果被控制在良性的轨道上,也许对整个人类会是巨大的福祉。过去这几十年美国在顶峰确实太寂寞了点儿,几乎没有任何国家能从整体科技能力上哪怕接近他一点儿,不被他甩得更远已经算地球村里的狠角色了。中国当然也还差得远,但与别的国家不同的是几点: 是中国的科技加速度惊人,第二是综合潜力更惊人。如果两个巨人互相激发良性竞争,就能像任正非说的,最终在山顶拥抱为全人类服务。现在a股的上市公司将近家了,从这些年看报告的经验来讲,各行各业面对的竞争对手中出现频率 的,依次是美国,日本和德国,其次是法国和韩国,欧洲其它国家偶尔出现。澳大利亚、南美、中东中亚等国家主要作为原材料来源地出现,近期东南亚作为低端制造业转移目的地出现。当然这些主要集中在制造业,如果是文化创意等产业相信欧洲出现频率还会提升。基本上这可以反应全球经济的主要面貌了,老八国联军们死守各自战略要地,逐次面对中国的全方位挑战冲击,这是经济交战最激烈的地带。几个资源国搭便车比较轻松,但基本看天吃饭,战略要地的机智小国见缝插针争抢战场上被遗漏的战利品,而剩下的绝大多数国家岁月静好混吃等死中。最近恒隆老板关于中美制度差异性的分析,与之前的《美国工厂》一样,其实本质反应的是在不同的背景条件下,演化出的不同生存方式和生存哲学,又遭遇全球化碰撞后产生的冲突和难以相互理解。以《美国工厂》为例,其实中国和美国工人都没有错,都是自身社会环境下利益 化的理性选择,理性没有错,但社会环境和发展阶段差别太大,同样的理性必然导致不同的诉求优先级。其中一个美国老工人很感慨在通用工作时的优厚薪水和条件,但他也觉得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其实他可能不知道,这不是他与福耀的对抗,这一切的背后是资本和技术全球化的结果。以往欧美普通产业工人轻松工作就可以获得很高薪资和生活水平的前提,是技术未扩散,哪怕是钢铁和玻璃这种普通制造业,都牢牢掌握在少数欧美国家的产业巨头手上,高成本也无所谓,因为你别无选择。但全球化技术扩散后,特别是中国制造业崛起后,哪些美国工人直接面对的是发展中国家产业工人的效率和成本竞争,而这其中,又以中国工人的效率 成本也是 。反应在数据上,就是全球化以来,中国产业工人的收入和生活水平提升 ,美国传统制造业工人群体则是二十多年来不进反退,当然 的得利者是大资本家。我觉得单纯的说哪种方式好和坏是没有意义的,不同的发展阶段有不同的主要矛盾,要看在这个阶段的主要矛盾下你的体系和方法是否产生了可持续的竞争优势,以及是否获得了更好的可能性。就像公司价值的评估,从 意义上来讲自由现金流是最重要的,但如果僵化的用来套不同阶段和生意属性就会是谬误。在一些发展阶段或者一些类别的企业,就是增长率和市占率更重要,为了达到这个阶段的目标,反而是加大投资和负债,持续高额度的研发、销售费用是 战略,哪怕这会带来现金流的紧张。是,这只是个阶段目标,但这个阶段你不获胜过关,你连面向下一个阶段的资格都没有,或者要再等可能年年下一次大变局时的参赛权了,就像中国曾经经历的,以及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正在经历的一样。(19年5月)最近中美的冲突让很多朋友又担心起了宏观。其实你我这种平头老百姓无论能接触到的关键信息还是在相关决策上受到的训练,都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整个网络世界对这种级别问题的讨论大约就是个茶话会。作为个人来讲,未来最需要担心的不是中国经济失败甚至崩溃,而是国家经济继续稳健发展但你自己被同龄人抛到后面。最惨的,不是国家竞争失败了,而是你在实打实的社会竞争中就顾着扯淡而落败了,这个的概率远大于国家的整体失败,也更让人郁闷。(19年5月)中国现在人均GDP接近1万美元,排在全球60名开外,在我们前面附近的有墨西哥,匈牙利,黎巴嫩,阿塞拜疆,毛里求斯,土耳其等等。但如果从产业布局和规划,基础设施构建,教育体系和研发能力,工业化和信息化程度等来看,各个重要方面的准备完全不是这个水平线的配置。下一步往哪里去很明确,关键是怎么去?对这点,我觉得所有声音比较大的人里面,郭台铭的判断最值得重视:1,中美必将达成贸易协议, 之后将是中美长期的科技竞争战;2, 后中国不但会更加开放,而且将会有“惊天动地”的开放。大钱,都是时代给的。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位置,我们都是以国家为单位的命运共同体,虽然位置的不同在同样发展背景下受益程度会相差很大,但总体的增量幅度依然是决定性的。在时代进程面前,守好自己的球门,耐心的待在价值必将不断增厚的地方(包括资产,能力和位置),用尽量愉快的方式渡过无聊和低迷的时间(所以守好球门是前提),应该算是迎接美好未来的正确姿势。19年9月:如果中国过了经济升级这道坎,那么可以预见后面起码还有20年的产业制高点红利—这个坡很不容易爬,所以上去后可以吃很久很久。我刚开始干IT的那年,人均GDP才美元,到今年涨了12.5倍,生活发生了多大变化感受比数字更直接。发达国家人均GDP的门槛是2万美元以上,新加坡跨越1万到2万的门槛用时5年,日本用时6年,韩国用时12年,美国和英国都是用时9年。现在看中国的了。我们这一代人,出生就赶上十一届三中全会奠定改革开放国策,参加工作的年龄正好全球化加速又叠加互联网大潮,现在又有幸见证步入发达国家门槛的关键一步,实在是很幸运。19年9月:对于中国的经济前景,我是最不担心的,客观上来讲这个国家和这个民族的几乎最突出的技能点,都是冲着经济成功去的。而这个阶段无论国家意志还是小民梦想,也都是冲着经济成功去的。也就是说,能力与目标,高层与底层,完全是人剑合一的状态。长远来看更需要忧虑的是,经济发展目标达到后进入成熟低速阶段了呢?真正的法治社会能成为现实吗?在经济目标之外凝聚全体国民的共同价值观在哪里?能真正摆脱东亚永远Hard的生活模式吗?如果能,那么不但盛世的R很高而且N也会很长。如果不能,那么昙花一现也并非危言耸听。当然,这个时间点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韩国生育率18年降到了0.98,成为世界上 零出生率国家,真的挺恐怖的。东亚模式现在来看非常的极端,超级拼搏、极限竞争、大都市聚集效应、集体主义和成功欲换来了经济上的腾飞,但整个社会处于Hard生存模式,不但竞争失败的底层处于悲惨境地,连中产阶级也被压得透不过气,生育的综合成本越来越高。结果,东亚三国都刚刚尝到点成功的味道就要排队面对人口危机了。有时候想想,人类世界真是从来不消停,东亚模式问题大吧?那您看哪儿不堪忧?东亚好歹还换来了经济腾飞,那些依然在衰败和战乱中循环的就别提了,欧洲大陆本来又成功又舒适,结果一边高福利下功能退化一边快速白左绿化。美国的移民开放是其成功驱动力之一,结果弄到现在15岁以下人口里白人(不包括墨西哥裔)占比已经不足50%,种族平权也有点儿过头的意思。放长30-50年看,最能干的几大种族都将老去,最能折腾的正朝气蓬勃, 的变数可能就是科技了——它曾帮人类逃脱了马尔萨斯陷阱,能不能再拯救一次人类,跳跃出低生育率陷阱呢?海思从零到现在,也就是14年时间,靠的只是华为自己投入,并且相当长时间处于并不着急的备胎阶段。现在事情起了变化,对一些公司来讲ICT国产替代已经十万火急,对另一些公司来讲看得很清楚自己头上悬着一柄剑了,生意做大了随时面临拔你插销的风险。再从国家经济安全角度考虑,战略意义已经超出了企业经营层面。虽然前路极其艰难,但还是那句话科技研发不是魔法,资金,人才,市场回报,政策导向和时间只要集齐了,突破才是大概率的(除非这个过程中间OVER了)。韩国日本台湾能在ICT领域各站一方霸主,也说明了东亚种族在这个领域是可以搞事情的,大陆作为体量 产业链最复杂需求最迫切也最不吝投入的角色,前景真的没那么悲观,弄不好还会被逼成一个大招。投资这事儿不是打麻将,不用老琢磨上下对家都有什么牌各自怎么想。没有什么时候能是完全风平浪静的,天天担心 折寿第二还对超额收益贡献为负,等于是玩一个结果糟糕过程还郁闷的自虐游戏。投资就是2个大判断: ,国运看不看好?第二,有没有足够的便宜的好公司? 个决定战略定力,第二个决定执行策略。两个都YES,踏踏实实Hold住等着财神爷来敲门。 个YES第二个NO,耐心等待决定性的上车时机; 个NO那就没必要考虑第二个,麻利儿尽快跑路,也能省去了烦恼。港股19年确实比较差,而且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很多股票的估值真的很迷,被追捧的往天上估,被冷落的(未必是经营不好的)能被怼到十八层地狱。很多“价投”总说港股是成熟有效市场的典范,我也真是呵呵。虽说错误定价是获取超额收益的有利条件,但不代表极度分裂的扭曲定价体系是优点。今年也有一些仓位在港股,比较幸运的是基本都赚钱,有的赚的还不少,想了想主要在于: ,越是边缘市场越不能走小道;第二,正向展望比逆向行动更重要;第三,根植于大陆的 质资产。《侏罗纪公园》里有一句话给我的印象很深:“生命会找到出路”。其实经济发展也是一样,经济体本身也具有生物演化的某些特征,会自发的寻找增长的缝隙,并经常以出人意料的方式繁衍下去。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例子吗,伊斯兰教规不允许做钱生钱类的生意,但金融服务依然以其它的方式巧妙的生发起来。今天的中国也一样,只要人想过得更好的需求不被压抑,只要整个经济系统保持开放自由,经济增长的内部潜能就会四处弥漫试探并最终建立起新的趋势,这个过程开始也许悄无声息,却终将势不可挡。投资的初学者最关心的东西往往是最简单的,比如所谓的交易体系,所谓的市场高估低估的判断,在门外的时候你看着觉得很神奇,实际上这些东西学起来是很快的。真正难的也是回报 的,是对公司的价值判断。如果要进阶为专业选手,价值判断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关卡。首先它难在理论上虽然大道至简但实际上不同的生意或者同样的生意不同的阶段分析判断的要素和权重非常不一样,且分析用到的知识点层层扩散。更难的在于,由于市场定价的波动,价值实际上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但做投资的应该有这样的觉悟,难是应该的,因为那是你超额收益的壁垒。(19年5月)中证消费指数自16年以来就进入了大牛市,18年11月见底后涨了将近60%,依然是最强者之一。但这波估值提升的钱赚的差不多了,目前消费指数的PE距离15年 点还差一个冲顶的距离,大约在73%的分位(但距离15年顶部只有20%距离),而PB估值则已经创了15年的新高。虽然长期而言消费股的经营可持续性非常强,但估值与回报之间的关系却并没有例外。比如如果在15年高点买入中证消费,那么5年的收益约为36%,年复利6.3%而已。打零工的赚的是不稳定的时薪,工薪族赚的是稳定的月薪,业绩弹性大的工作赚的是与业绩挂钩的年薪,投资人赚的是标的内在价值的增长和标的定价的周期性波动,企业家的财富则是以公司利润为基数乘以估值倍数的市值。这里基数规模 并且乘数效应 的是企业家,并且经营中还占有大量的杠杆,所以财富顶层里占比 的一定是企业家群体,特别又是金融领域的企业家更是占尽了好处。职业投资相比上市企业家的赚钱效应要逊色得多,但好处是经营风险相对小,操心事儿少得多,能挑 的公司作为价值基数并且聪明的利用周期波动来放大利润倍数,所以这个做行当进入TOP序列也不奇怪。其它各种常见的工作,风险 收益最可预期操心劳命系数最小(相对于企业家和投资人),但是收入机制的上限明确,基本是加法模式。好在一方面这里面根据业务价值和专业程度还是分出了足够宽的细分档次,另一方面运气好赶上风口也有机会通过期权和股权兑现享受一次性的财富乘法。看到个采访里提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马克思在多年前号召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结果今天我们发现,全世界的精英阶层倒是联合起来了,各国的无产阶级之间反而冲突 ,由此带来世界范围内的民族主义升温。可能是马克思没有预料到全球化在技术依托下发展如此迅猛,而资本的流动性让资本家和其产业链内的精英阶层成为了 赢家,普通劳工难以自由流动却遭受了工作机会转移、工资难以提升等冲击。当然长远来看,全球化做大了经济蛋糕且优化了资源配置,最终受益面将是越来越大的,但利益分配会趋于公平还是更不公平是个问题。昨天看的一本书里我印象很深的一句话,是一个新西兰人说的:“我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不是律师和企业家,但无法接受他们成为一个糟糕的丈夫和父亲”。现在中产阶级对自己和孩子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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