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金竟然公然向郭德纲开战了!
确实,翅膀硬了才敢撕,才能撕。
我等吃瓜群众赶紧搬小板凳来瞧!
文章很长,爆料很多,看官莫急!
起因:
郭德纲编家谱清门户
8月30日,在德云社“纲丝节”专场演出上,郭德纲首次颁布《德云社家谱》,亲口表明:“列入族谱的都是家人。”郭德纲微博发文称:“该清的清,该驱的驱。所谓的清理门户,是为了给好人们一个交代。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以忠正为本。留下艺名带走脸面,愿你们万里鹏程。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在所配图片中,《家谱》上记载:“另有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8月31日,郭德纲微博消息
反扑:
曹云金长文揭郭德纲老底
20多万人为这位捍卫传统价值的“非著名”相声艺人点赞。但其暗指的“另有曾用云字名者二人”之一曹云金却非常生气,时隔五天之后,终于气哼哼地在微博上抱怨:
“你可真有意思,从来不敢指名道姓,一贯含沙射影,就因为不再给你赚钱了,你逼走了我们,现在你栽赃陷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9月5日,曹云金再发长文,隶属郭德纲数宗罪行,表示自己知道太多郭德纲见不得光的事,例如某个曾跟着他的女记者。
要知道,曹云金跟郭德纲有很深的关系,郭德纲是他的表姐夫,王惠是他的表姐。
曹云金、郭德纲
随后曹云金经纪人发朋友圈表示:“十四年了,金子一路走来不容易,很多事情是一起见证的,曹老板加油,我们不是是非之人,被卷进是非之事,如此发声,无奈之举!”
爆料:
1曹云金学艺三年曾给郭德纲洗衣服做饭
曹云金在文中表示,当年跟从郭德纲学艺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饭费,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曾给郭德纲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年没来得及交钱,曾被赶出门,致使自己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
2演出遭封杀郭德纲表示有他没我
曹云金还表示,因郭德纲的缘故,自己许多演出、推广也进行不顺利。
如年曹开办的个人专场,因郭德纲跟场馆人打了招呼,导致演出受阻;
年曹在北展办演出,郭德纲暗中阻止舞美团队装台;
年天津春晚,郭德纲也和导演组打招呼“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3名字不会改
提到最近网友呼吁曹云金改名字的问题,他表示,名字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起的,张文顺用“云”字给大家做名,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郭德纲“德”没有了,但自己的“云”还在。
——这场恩怨,恐怕还得从6年前说起——
(曹云金,李菁,何云伟)
当日叛出师门的何云伟曹云金是郭德纲的云字辈徒弟,而何云伟的搭档李菁是郭德纲的师弟。
德云社“企业化管理”归于失败
年11月初,郭德纲现身天津卫视一档职场招聘节目,公开招聘德云社的管理人员和公关人员。他说,“我们都不是学管理的,更没有海归之类的人才,所以这次我们公开招聘两类人才:一种是负责德云社的内部管理,一种是负责处理公关危机问题。这期节目没有找到太合适的,我们还会继续寻找”。他称自己很满意德云社现在从“家族化管理”向“企业化管理”的转变。
如今,郭德纲以他颁布《德云社家谱》的方式,证明从“家族化管理”向“企业化管理”转变并不成功。
德云社的全称是“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顾名思义,它是一家公司化运作的商业机构,但从郭德纲颁布的《德云社家谱》中,却看不到该机构有多少现代企业制度的内涵。
首先,从名称上看,这本记载了该公司历史和人员构成变迁的读物,更应该叫做“公司志”或“企业志”,而不是一本“家谱”。但郭德纲就是这么堂而皇之地称它为《德云社家谱》,并且公开宣称“列入族谱的都是家人”,至少从名称上可以看出,6年前他信誓旦旦要从“家族化管理”向“企业化管理”转变,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在原有基础上大步倒退了——即便是“家族化管理”的企业,谁会把公司员工编进一本《家谱》?
其次,在现代企业制度下,老板与员工之间是雇佣关系,理论上,雇员与雇主之间就最重要的工资福利待遇可以讨价还价,不满意可以一拍两散,但在郭德纲的“公司”里,老板与员工之间,绝大多数是师父-徒弟-徒孙关系,这种关系中,师父是绝对权威,徒子徒孙碍于这层伦理关系,很难提出待遇等权利方面的要求。
但偏偏就有人出来挑战这层伦理关系,他们,但不限于郭德纲在他的家谱中严厉谴责的“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曹云金与何云伟。
曹云金为何离开德云社
曹云金与何云伟二人本名曹金、何伟。曹金年生人,高中毕业,年拜郭德纲为师,入“云”字科,取艺名“曹云金”;何伟年生人,中央民族大学毕业,入“云”字科,取艺名“何云伟”。
曹云金为何离开德云社?年11月的《新京报》采访报道称,曹云金称他和德云社没签约,是觉得合同条款不合理,“条款限制太犀利了,退出要赔偿万。如果我签约他雪藏我怎么办,不让我演出怎么办?”
同时他觉得和他的工作安排有冲突。记者就合同条款不合理问题,问为何不与郭德纲沟通?曹云金称,联系不到郭德纲;记者问曹云金电话打不通有没有去找郭德纲,他笑一笑说:“电话都不通,上门太尴尬,万一不让我进门怎么办?”
稍早的年9月14日,《北京晚报》采访了何云伟和郭德纲的搭档,当时也一起离开德云社的李菁。
记者:我听了解德云社的人说,你们在德云社演出时,每场仅仅只有元、元的演出费,是这么回事吗?
何云伟:因为没签合同,有一段时间才50元。还有一段我没演出,还扣了我多元钱呢。
记者:商演劳务会多一些是吗?
李菁:对,但演出场次不固定,也没什么保障。其实我觉得,如果德云社内部的劳务比较少,我们对此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就不要限制大家在外面的发展。像我和郭德纲,从年开始在一起,是合作的关系,不是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现在如果仍然保持这种合作关系,就没问题。不要管我们在外面的发展。但等我们退出德云社以后,有很多业务找过来,都说以前通过德云社找过我们,但不知道这中间操作的是谁,都以各种说法给挡回去了。
李菁且不论,徒弟(员工)因为不满合同条款,嫌工资待遇低而离开,算不算“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在郭德纲看来,恐怕是算的,因为在传统社会,通常情况下,徒弟学成之后,还需为师父免费或低工资地干满三年,而鉴于师徒关系同时还是一种拟父子关系,所以徒弟应该终生为师父所差遣。
何云伟和李菁
问题在于,何时算学成?由师父说了算。所以理论上,在曹云金与何云伟离开之时,学成与否且不论,是否干满三年,更是大成问题,而这些人此后不为郭德纲任意差遣,则一番心思,付之东流。
但在当时,郭德纲还“传统”得不够纯粹,在一档节目中,他动情地说,有一天真落魄了,还等着离开德云社的人何云伟等人回去。
但这个表态设了一个前提,“有一天真落魄了”,问题是,离开的人虽然没有大红大紫,却没有“真落魄”,据此,初中毕业之后就沉浸在“传统”文化之中,且越来越“传统”的郭德纲,可谓越想越生气。气愤难平,可想而知。
——最新进展——
岳云鹏表态
虽然郭德纲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此发表看法,但他曾经在《笑傲江湖》节目,被冯小刚问到这件事,他当时说了这么一段话!
他说的就是曹云金这三个像儿子一样带大的徒弟
如日中天的徒弟岳云鹏最先表态:
庆幸自己身在云字科,义薄云天的云。
讽刺意味浓郁。
郭德纲有权夺回艺名吗
郭德纲沉浸于他那个“传统”而不能自拔,甚至到了涉嫌违法而不自知。
根据《民法通则》第九十九条公民享有姓名权,有权决定、使用和依照规定改变自己的姓名,禁止他人干涉、盗用、假冒。那么德云社“夺回艺名”,算不算干涉别人的姓名权?
电影《阿Q正传》剧照
夺回姓名的这场闹剧,没想到在《阿Q正传》发表95周年后,在中国最著名的曲艺演员之一,大众文化的代表性人物郭德纲身上再次上演,人们不由得深思,德云社到底要向这个时代传播什么?
曹云金长微博全文如下: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饭费,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0,我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0,这样你又能多赚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短信截图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从《家谱》事件,我们看到的是不可救药,是走不出去的土皇帝思维,它的灵魂人物茫然不知地,以罔顾法纪的方式,像赵太爷一样,自我矮化为一个不伦不类的小丑。
这样的德云社,还能走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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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章原来可以销掉的,不用托关系,一定要告诉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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