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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年圆明园罹劫周年之际,仍无法准确统计出圆明园流散文物的具体数量与品名。岁月更迭,世纪蹉跎,数量难以确计的圆明园遗物,在被劫掠海外之后,迭经数次易主与迁移,有些恐怕已因种种原因彻底毁失而无迹可寻了。如此这般,完全追求确切数据,逐一追索流失文物,并非易事,一时也难以成事。
正因为如此,如今纪念“圆明园罹劫”的意义,除了铭记国耻与反对侵略之外,更应有知耻后勇、振兴中华之意。只有这样,方可避免重蹈保守落后之覆辙,方可避免重演“圆明园罹劫”这样的“国难”,方可使每一件历经艰辛、重归祖国的圆明园流散文物,重焕民族复兴之信念。
▍郎士宁绘《乾隆大阅图》,图中乾隆御用铠甲、佩刀等兵器实物,今藏法国军事博物馆。
英国曾设圆明园文物专卖店
清光绪帝的英文教师张德彝曾任驻英、意、比等国公使。早在年,年仅20岁的张氏以同文馆优秀毕业生、清政府首次赴欧旅游团成员身份出国游历,归国后写成日记体游记《航海述奇》一书。
据书中记述,当年四月初四,张氏在英国游历,偶然间发现一处专门售卖圆明园流散文物的古董店。货架“上下罗列者,皆圆明园失去之物,置此赁卖”,可供顾客挑选的中国古董品类,也是应有尽有,“见有龙袍、貂褂、朝珠、太后朝珠、珠翠、玉石、古玩、诸般画轴、神像、金鸡。其中天马、银鼠等衣,皆御用之物,睹之不胜恨恨,乃辞出”。
▍《中国美术》(ChineseArt):朝珠,年得之于圆明园。
仅就笔者所见,张氏这一则记述,应为国人于海外亲睹圆明园流散文物的最早记述。当时已是圆明园罹劫六年之后,海外仍有这样的“专卖店”存在,一方面可见英法联军当年劫掠数量与品类之丰,另一方面也可见海外售卖“战利品”并无任何限制,是官方默认的、合法化的经营常态。
继张氏首先在海外发现圆明园流散文物“专卖店”之后,清末外交官薛福成在其《出使英法意比四国日记》中,又出现了一则关于圆明园流散文物的海外见闻。这一次,乃是在法国巴黎东方博物院中,发现了圆明园旧藏玉印。
据薛氏日记所载,年,其在法国巴黎东方博物院的“中国展室”中发现“圆明园玉印二方。一曰‘保合太和’,青玉方印,稍大。一曰‘圆明园印’,白玉方印,稍小”。薛氏的记述虽较张氏见闻晚了20余年,但确切说明了文物形制及基本特征,自然又更增一层史料价值了。
到了年,著名学者梁启超又在美国波士顿博物院发现了大量中国文物,其中“中国宫内器物最多”。梁氏认为,这些器物半数为圆明园旧藏珍品,另一半则为美国参加八国联军侵华时,于年从北京皇宫中劫掠的。
在这些已为美国馆藏珍品的圆明园流散文物中,一块清咸丰帝曾使用过的怀表,特别引起了梁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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