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吃俭用买晚报一份报纸轮着看
今年,我已经74岁,已与晚报结伴60年。那是年3月,我在26中学(原汇文中学)上初一,学校就在船板胡同,与报社咫尺之遥。一天放学后,出北校门往西奔家走,传来“《北京晚报》!来份晚报……”的招呼声,我循声而去,《北京晚报》创刊啦!我喜出望外,当然得买,可这时身无分文。一路上,瞧着卖报的、买报的,人们笑逐颜开,街上添了新的风景。
我急匆匆奔回家,跟爸爸一说,拿了两分钱直奔红桥东口,终于买到了晚报创刊第一天的报纸。一进院,街坊大爷、叔叔就竞相争看。爸爸念过几年书,就更爱看,还高兴地给我念上一段。最后轮到我,倒有了爱不释手、反复阅读的机会。从此,院里也增添了“晚报来了吗?”、“看晚报了吗……”新的话题。那时,我家生活并不宽裕,我也不好意思跟大人要钱买晚报。可这大事小情、百科全书似的晚报吸引着我。我便从每天中午买馄饨、火烧的饭钱中省出买报钱,直到高中毕业。
我爱看晚报,尤其爱看《燕山夜话》。那时,作为一个中学生,看文章,想作者,想象他一定是位思想深邃、学识渊博、敢于直言的人,并把他树为做人做事追崇的偶像,写作文也模仿他的文风。一看八年,直到晚报被迫停刊。当时的我很难理解,觉得失去了本不应失去的心灵家园,心里愤懑惆怅,但又怀着一丝期待。
年2月15日,《北京晚报》终于重新与读者见面。这时,我已当了老师、成家,接近不惑之年,可我对晚报的感情却丝毫没变。当时,我们夫妇俩每月共收入70多元,还要养育两个儿女。可每月总是先从工资里拿出订报钱,从此,成了晚报常年的订户。每当看完报纸后,我总是一张不落地按日子码好,一月一沓、一年一捆,整整齐齐地码在床下。那时,住平房,地面返潮怕弄湿报纸,便在地上先垫上木板,再铺上塑料布,才安心地存放。需要时,要爬进床下找出来查看。
晚报复刊十周年颁发的“热心读者”证书、《爱我中华修我长城》书画集、晚报创刊50周年纪念文集《我们同行》,都成为王先生的珍藏。
精心保存每份晚报文章经常见诸报端
年初,晚报复刊十周年,报社开展寻找“热心读者”的活动。我按照要求,在存放十年的报纸中,找出了指定的三个年度中完整的三个月份的报纸,送到了报社。报社群工部一女同志从中抽检了三天的报纸,在报端盖上《北京晚报》的长条章。她惊喜地说:“您不但常年看晚报,还精心保存,真是难能可贵呀!”当年2月,报社给我颁发了“热心读者”的荣誉证书,还送我一本由北京晚报和爱我中华修我长城社会赞助活动委员会编辑的《爱我中华修我长城》书画集留念。
我深深知道,我喜爱晚报,因为它是我的良师益友,它伴随着我学习、工作、生活中的成长,阅读它,感悟着时代的脉动,引领着新的风尚和新的潮流,已经是我获得前进动力重要部分。我对它,心一直是热诚的,“热心读者”的证书和精美的书画集我一直珍藏着。
晚报创刊50周年,我写了一篇短文,寄发晚了已过刊发期,没料到报社给收进了北京晚报50周年纪念文集《我们同行》。更没料到报社还请北京电视台记者登门采访,影像编入《北京城半个世纪的足音》电视专题片中。之后,报社又快递来请柬,我应邀参加晚报50周年展开幕式,代表读者和领导们一起开启了展览大门。
在看晚报的日子里,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我渴望能在晚报上看到自己的文章。我学习、笔耕不辍,终于夙愿以偿。
在“一夕谈”中发议论、“夜大学”中聊文史,“五色土”中登散文,后来作为通讯员经常发消息等,自己的文章我都剪贴成册,留下了历史的记忆。年过花甲后,我走进“四合院”、“老照片”,刊发十余篇文章。在晚报和《新东城报》组织的《我与中轴线》征文中还得了优秀奖。没料到晚报在年春节地坛庙会举办的《我眼中的北京城影像展》中,自己提供的“喜庆新中国的第一个新年”照片入选,并赫然醒目地放在了第一幅的位置上。
有幸做过一个月的“编外”校对
我还有幸做过一次晚报的“编外”校对。那是上世纪90年代的一个8月,正值暑期放假,我被请去当了一个月的校对。小时候,路过报社总感觉它披着一层高雅而神秘的面纱。而那天,能走进它,为它做点事,心里既有千斤重担又喜不自胜。
晚报总编辑李丙仁语重心长,给我们讲工作意义。校对科同志具体指导,给我们提出要求。我秉持“认真”二字,每天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个文字、标点。31天的工作,我不仅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还增长了本领。晚报还送了一本《汉语词典》留念,它一直在我手边,激励着自己,要像晚报一样对社会负责,追求完美。
3月16日,王双喜和老伴参观晚报创刊60周年展,并在留言簿上写下:“悠悠一甲子,浓浓晚报情”。
一张晚报四世传情
如今,虽然进入了电子时代,可我保存纸质晚报的习惯没变,唯一变化的精选剪报。我把喜爱的“四合院”、“胡同记忆”、“老照片”、“感动人生”、“人文印记”、“文史”、“书乡”等结集成册,总觉得它实实在在就在身边,随时翻阅,感受着它主流特征、平民风格,北京特色、大众文化,与时俱进、不断创新的蓬勃活力。
60年过去了,我感谢给予我厚爱的晚报和那些不曾谋面的编辑辛铁池、匡峰、傅力、骆玉兰等,我总把这种厚爱当成激励和鞭策,凝成对晚报深深的情。
我还倍感欣慰的是,一张晚报四世传情。这情父亲传给了我,我又潜移默化地传给子孙。儿子曾在晚报上发过文章,女儿翻箱倒柜找出的“本市建起首个街道电视站”照片还入选年晚报北晚新视觉网举办的“北京·记忆”地坛庙会老照片展。外孙痴迷看漫画、找不同……全家爱晚报其乐融融。
我虽年过古稀,但与晚报钟情如初,痴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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