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不知道上一期推荐的高能电影朋友们看了没。(这第一句话厂长我写了5分钟,还是感觉语序怪怪的,或者少了什么标点符号,可能这样写才是对的:不知道朋友们看了上一期推荐的高能电影没。好像还是怪怪的。这坏感觉告诉我,今天可能不宜发文。)毕竟从效果和厂长我掌握的数据来看,尽管有9位朋友在朋友圈转发了(由衷感谢!),阅读数量还是不多,效果并不理想。不过上期内容我是花了两个小时认认真真写的,连扯淡都扯得一本正经。总要对得起观众才行。大数据分析如下。
好吧,数据可能有点水分。你说现在什么数据没水分。
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今天的正题——跟厂长一起听一听北京。
一句废话我都不想多说,请戴上耳机,听吧。
试听正版整首歌曲请充值会员。
什么音乐能让人在脑海中浮想起老北京的画面?也许有的人的答案是京剧的锣鼓二胡,但在我而言,三弦的声音能瞬间把我带进老北京的四合院,我仿佛能看见那些身披大褂,提着鸟笼的大爷站在胡同口逗着他的鹦鹉,跟过往的街坊邻居用最地道的京片儿打招呼。
不开充会员的玩笑了。朋友们也可以先看下文,最后再去听这首歌。
为什么今天一上来没有推销拉链,而是放了这首歌?因为在今年早些时候,大概是“江南江北一般同”的那段时间,因为这首歌,厂长我萌生了立马,就是立刻马上去一趟北京,去看一看钟鼓楼的强烈愿望。
一不小心暴露了,在那之前,厂长我从来没去过北京。好尴尬啊。
因为厂长我之前没去过,家里也没有电视,所以北京在我心里一直停留在小学课本上。此处文字省略,看图说话。
正宗小学语文课本珍贵照片截图。80后,90后的千万不要跟厂长说没学过,当心暴露学历。
因此,在这首歌给我的强烈愿望的驱使下,加上我从来没有到过首都,于是,在五月份的一个星期五下午,厂里的工作忙完了以后我火急火燎的坐车来到了北京。同样的,我对北京西站的印象也是停留在中学的代数课本封面上。
这是一张暴露年龄的图片,我本不想附出来的。
下了火车以后,我是多么想看看现实中的北京西站,于是我冲出地铁安检口,来到了地面。
难得的是,代数书上的图没有骗人,北京西站确实很宏伟。
北京的地铁不像上海的,毕竟有的线路修建的太早,给人的感觉挤个地铁跟狗打架一样。人多,部分站点破旧,换乘站也少,通常的换乘站只能换乘一条线路。我觉得初来北京很容易走丢,不像上海的地铁覆盖那么广,额,跑题了,说北京怎么扯到上海了。
还好厂长我在合肥挤了一段时间的公交车,人多的场合我向来是不怵的。挤吧挤吧也到了天安门,跟恰好在北京出差的TigerSun汇合了。说一句题外话,TigerSun可能是以后我会经常提起或拿来埋汰的一个重要人物。以后简称SH。
到了天安门汇合后,我们首先就北京的气候和空气质量问题以及故宫博物院的安保问题交换了意见。说话间买票走进了故宫,票价每人60元。正如我说过的那样,年的一天,爱新觉罗·溥仪买票参观自己的老家紫禁城,那时候的门票才1元钱。
一定要给天安门城楼的毛主席画像一个特写!
世界各地的游客穿着各种衣服。我和SH当时在想,巧乐兹一支卖8元,这能在故宫里卖个冷饮冰棒什么的,也就不用当厂长了。
早些时候我去过泰国,到过泰国的皇家宿舍“大皇宫”。无意冒犯,那确实是皇宫,只是如果单纯的从面积,结构,气势上来比的话,故宫真的是世界上任何皇家宿舍都比不了的。当然,从意义和地位上来讲,皇宫就是皇宫,泰国的皇宫和我们的皇宫是一样的。
泰国的大皇宫,光从尺寸上来说,故宫比之大太多。
要逛故宫的话,没个三五天逛不完;要写故宫的话,没个年把时间加上文学历史艺术功底也是写不来的。因此,这一部分就此跳过。故宫,厂长以后一定会经常去的。最起码,我要去看一看藏在北五所角落里被几乎所有游客遗忘的敬事房,太监在封建帝制中的戏份绝对算是二号主角(本来想写“男二号”的,想想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然而,敬事房目前还不对游客开放。
流量党不好意思了,厂长要贴两张露脸照片了。那么大的故宫,两张不多吧。
厂长在乾清宫门口吃巧乐兹。
厂长和SH的合影,较帅的是SH。
只要有东西可看,时间总是飞快。从故宫出来后,厂长把包放到招待所,独自一个人出来寻找我要去的下个景点。没错,我是一个人,SH在招待所忙自己的事。
说到这个“景点”,厂长我早就想去看一看了,于是我听着音乐,开着地图导航,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摇头晃脑,旅行的时光毕竟是轻松,春天下午的阳光也总是给人自由的感觉。终于在新街口南大街旁的一片乐器行中,伴随着各种钢琴吉他萨克斯管的声音,我找到了我的去处——百花深处胡同。
胡同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破,还要安静,想想也是这样的,这些年北京拆了多少胡同,翻了多少四合院啊。我原想看到的是歌中唱的,有位老妇人,捧着绣花鞋,犹在痴痴等那出征的归人;我原想午夜问路,由那地安门外走到那百花深处,寻那伤心的魂;然而实际上我是穿过闹市找到了一个寻常的陋巷,里面甚至看不到有人出没。但是回过头来想一想,这样的方式也许是最恰当的,何必非要去问城门何时开。这种静谧在我走进胡同很深以后打动了我,我甚至不想再走下去打扰它了。
上文风格跟其他文字极其不符,却是我很想写的,我太喜欢陈升的《北京一夜》这首歌了。
那天晚上没记错的话是中超联赛第四轮或者第三轮,北京国安主场迎战某队我忘了。本来,招待所离工人体育馆不远的,我和SH可以去外围,兴许能遇到黄牛,低价买两张票。但那场比赛很精彩,我俩最终还是在电视上给看完了。然后是流水日记,我们晚上一起去了传说中的王府井大街,确实比合肥的淮河路步行街大了一个数量级。之后很晚了,我们去吃了晚饭,开了几瓶啤酒撸了些串。那是真正的“北京一夜”。
撸串就没留照片了,大概跟这个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SH回去了,行程就只有厂长我一个人了。
一大早把自己闹醒去看升旗。要说路痴就是有能耐,时间本来充足的,我给走丢了,一着急又没打到车,于是到了天安门广场的时候,五星红旗刚刚升完,好遗憾。不过我碰巧留下来这张照片。
祖国的花朵好有朝气,就像初升的太阳。合肥话讲就是:侠们是麻个的日头。
我说过,我对北京的印象好多都停留在小学课本,这其中当然还包括那首著名的《当我们荡起双桨》。小学书本上的北海公园是这样的。
好怀旧的图!
现在它还是这样的,没毛病。
早上在北海公园散散步,听地道的北京人说话,都是粗口的感觉啊。
还有个最深的小学印象就是史铁生先生的《我的地坛》,当然那时候课本里截取的是片段,叫《秋天的怀念》,不要又说没学过。反正我人生地不熟,索性就想到哪去哪,于是来到了地坛公园。
说实话,我去的地方果然都不是景点……
坐着地铁乱跑,到了裤衩大厦。
央视大楼正下方。
当我到了三环外面时,三环比五环少两环,我真的跑累了,就像现在我写累了一样。接下来还是回归题目吧,用一首歌结束这一期。
回归原题。那时一时兴起跑去北京,厂长我确实是受到音乐的感染去的。北京是中国摇滚的发源地,在厂长我出生的那个年代,北京涌现出了一批做摇滚乐做的很好的音乐人。仔细一想,那个时代的年轻人是改革开放以后的第一代年轻人,他们开始接触到西方的流行音乐,并且在那个越来越稳定繁荣和开放的首都,他们是追求解放自己的个性的,我想这就是摇滚乐在北京生长起来的原因。那个时期的摇滚乐,也有一种纯粹的美感,有时代的上进烙印,也有对自我的解构与反思。那时涌现的著名音乐人有:崔健,郑钧(当然崔健和郑钧不是北京人);汪峰和他的乐队——鲍家街43号;窦唯和他的黑豹乐队;还有张唐朝乐队,张楚等;当然,还有这首《钟鼓楼》的作者,何勇。
我在听了这首歌,看了现场版MV以后,特别想站在这位摇滚人曾经站过的地方,就是这简单的愿望,我来到了北京,来到了地安门外大街,来到了钟鼓楼前。因为厂长本身算是个音乐狂吧。
歌中唱到"钟鼓楼吸着那尘烟,然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太吵太乱。"
给人感觉跑了很多地方,但实际上我在北京只呆了一天,毕竟是一厂只长,走不开的。下午的时候跑也跑累了,于是买票回去了。北京站也是人满为患,比北京西站好不了多少。
夕阳下的北京站。
我还记得回来以后,刚到合肥,我就马不停蹄的从合肥站赶到厂里上班。有时候,生活就要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这些照片都是原图的截图,文件都不大,但是也能看出,我去的那两天,北京的天气和空气真的很给力。毕竟,北京在大气环境治理方面是下过功夫的,可能也是我赶巧吧,不过打心眼里希望北京的空气能一直这样好。来看看年《北京晚报》是怎么写的。
北京,加油!
文末,也不想总结了,确定的事是,北京我一定会再去,再去的话不瞎闹了,正经的去那些驰名中外的景点。北京至少在我看来,很美。
最后请允许我用最地道的北京人的方式跟大家打个招呼:
“吃了吗?”
“没吃!”
“没吃回家吃去吧!”
年9月23日
作者李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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