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里的旧物能够拾起,尘封里的旧事有几件还能找回?北京,这个变得越来越国际化的城市,发达的商业,稠密的人群,高昂的物价,还有全宇宙最贵的房子……但却不再是北京人印象里的那个北京,我越是回忆,那些记忆深处的影像就越是模糊……
北京人的生活,得从一碗过了水儿的炸酱面说起,无论是穷是富,只要是这皇城根儿下的子民,就少不了这带劲的一口儿。PS:我就纳了邪闷门子了,这《舌尖上的中国》五脊六兽的白活中国的美食,怎么就没好好说两句咱老北京的炸酱面呢?得,今儿个我受累给补上:炸酱面,起源于北京,是将半肥半瘦的肉丁儿与黄豆制成的干酱在热油里炸炒,浇于捞出后用凉水浸洗的面条之上,并配以黄瓜、香椿、豆芽、青豆、黄豆、萝卜等时令菜码。面条的筋斗与炸酱的浓香配合的天衣无缝,再加上肉丁与菜码的升华,个中精彩在味蕾上奔放,像极了北京人的热情。这是生活对北京人一天辛劳最好的馈赠,这不仅是食材的味道,更是城市的味道,人情的味道……这些味道,也在漫长的时光中和红墙碧瓦下的人们紧紧搅拌在一起,让人们分不清,哪一种是滋味,哪一种是情怀。
烟袋斜街的姚记炒肝,这是北京人的另一种口福儿。
牛街的豆汁儿,配着焦圈儿圈跟辣菜丝儿,您一口气喝完绝不吃亏。
那时候只能在副食店买到这种老酸奶,我记得有一个老大爷每天都去副食店喝,喝完了,再把罐儿解开,用小勺再跨吃跨吃,好东西怎么能浪费呢?
庆幸的是,十多年后北冰洋终于又回来了,虽然价格高了很多,但情怀也到达了顶峰,就像它的广告里说的那样:你喝的是汽水,我喝的是北冰洋!
那时候儿的二锅头可是65度的,俩儿好啊,七个巧啊……
当时只有沿长安街的1号线和环二环的2号线,5毛钱一张票,只要不出站,坐一天都成。
大街上全是一水儿蓝色的无轨电车。
北京面的,那时候没有专车,没有滴滴,没有神州,没有优步,那时候的交通也没有现在闹。
王府井百货商场的张秉贵师傅,抓糖一绝,排大队看绝活儿的人络绎不绝,要是有谁家小孩儿哭,张师傅就会先给小孩儿一块儿,等轮到了,一把抓完糖再拿出去一块儿,斤两不多不少。
每个北京大爷都爱遛鸟儿。
满大街的小26,那时候北京的出行都是绿色的,好在今天各种“小黄车”还是回来了。
有大座儿,人满了就发车。它还告诉人们,这是一个有底蕴的城市。
粮票能当钱用,买套煎饼少2俩粮票,您还真吃不上,得再交2毛钱才行。
西四新华书店,曾经求知者和文艺青年的殿堂。
让我们荡起双桨的北海。
物质匮乏的年代,北京人的精神却从未如此富足。
三大件儿开始走进北京人的生活,那时候,日本还没有安倍晋三。
塑料凉鞋花裙子,那时候的北京大妞儿就是走在时尚前沿的。
我舞青春,大街小巷都是挥洒青春的舞台,到处都能看到摇滚青年和飞扬的舞步。
那时候儿没有黑丝,姑娘们还都是梦里面的模样。
奶奶和小竹车几乎是每个生于八十年代的北京孩子的童年。
当时的抓阄儿比现在的彩票可火多了。
全大杂院儿的人都有可能围着一台电视机看,那时候,情比钱真。
那时候的肯德基叫美国家乡鸡,5块钱一份儿套餐,那时候爸爸的工资是全国统一的37块5,但爸爸每个月都会带我去吃一回。
那时候的北京餐馆没有地沟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些当年时髦的叔叔阿姨都成了今天的广场舞领袖。
没有互联网的年代,《北京晚报》却从没有晚报过。
希尔顿牌香烟,我接触过的最早的香烟,那时候,还会把烟盒上的小花点儿塞进烟里抽,说那样劲儿大,结果有一次在厕所里正要作案,被教导主任发现了,愣是拿出一个还剩一根烟的都宝烟盒,让我用希尔顿填满,啧~~
曾经的胡同呢,还有蜂窝煤炉子上的烤白薯?
现在的北京孩子,只会玩花钱的玩具和娱乐项目,还有会玩跳皮筋儿的吗?
小黄帽,冬天有冬天的款式,夏天有夏天的款式,北京孩子特有的交通符号。
赶庙会才算过年了,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地坛庙会上一个说书的“八字眉”,我爱听《水浒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现在的庙会就像是个农贸市场,而我却更怀念那个“八字眉”了。
天安门,永远是北京、中国、世界最大的广场。
有多少时代中坚,都是从这里走进了这个充满梦想的城市。
也许时光流逝了,也许当年的孩子都长大了,甚至老了。也许他们的孩子可能早已经在国外说着各国英语,不知道北京对他们的父辈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曾经的时光再也无法“永生”……就像那支我记忆中的第一支钢笔!
时过境迁,我的那支“永生”早已不在,就像这个牌子也几近走出人们的视线,但,时间越是向前,那些经典的东西就越是历久弥坚!只有拥有过的人,才能体会到无论是一支笔,还是一座城市留下的美好,都将成为一生都流淌在那个人血液中至臻宝贵的财富——那个人会是你我吗?
我爱昨天的老北京,
和曾经手里的那支老永生......
钢笔的笔
心得的得
交流的流
笔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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